首先,要把药箱还给保安堂的大夫,她也要买个药箱,还有,这次给李岳手术,她有好些工具用不顺手,虽然她不是大夫,但有备无患。
她那着急离开的模样全落在上官宇眼里,想知道她住在哪,他让凌厉跟踪她就行,可他的大男人尊严不允许他这么做。
李岳的伤不会一两日就好,来日方长,不急,总有见到她的机会。
凌厉觑着面色深沉的主子,小心翼翼地道:“爷,依小的看,那丫头能治好李将军完全是蒙着,否则何必拿了银子就想逃呢?那丫头古怪得紧,要不要小的跟着?”
“什么丫头?”上官宇睨他一眼,俊脸沉沉的。“你应该称她为苏大夫。”
凌厉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同时内心的惊骇如滔天巨浪打向他,一波接着一波。
这两天也没发什么事啊?为何主子竟站在那丫头那边?
一待那府上的大门远远的再也看不见,苏南笙才刚就一直压抑的心跳,在这刻终于控制不住地狂跳起来。
一百两啊,不仅能打开‘种田商店’的第一层,剩下的钱还能支持她好多事情,她怎么能不激动?
找到一个偏僻的角落,看着手上的荷包,苏南笙兴奋地捧着荷包猛亲了两口。
她有钱了!
苏南笙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才窝在角落里,前面正好是堵墙挡着。
她怕到时候有奇怪的想象出现,又刚好什么人经过……
虽然这地已经够偏了,但她不敢有任何大意。
深吸一口气,苏南笙握着手中的荷包,在脑海中默念‘种田商店。’
那本书就浮现在自己面前。
她忙不迭地打开,迫不及待地点在第一个物品上,脑海中再次响起熟悉的机械声。
“是否开启种田商店第一层?”
“开,现在开。”
【开启种田商店第一层,开启费用,十两,现在开启……】
【第一层商店开启成功,你可以随意选择第一层的任何物品。】 苏南笙点到那一级灵水那格,选择购买。 而就在她想着东西怎么给她送来,或者这只是她的一场梦? 心里胡思乱想着,忽觉得手中一沉,低头一看,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透明小瓶子。 那瓶子就和商店里显示的一样,透明瓷瓶,巴掌大小,比她想象中还要小。 再次看向种田商店,发现那灵水的图标下,多了个小小的标记,仔细一看,竟然是使用说明。 按照说明书上的说法,一个人一次性喝完一瓶和喝下一滴,效果是一样的。 不会因为一次喝完而怎么样,平日里可以兑水喝,可消除疲惫,调理身体,若是兑水喂养植物和动物,会让其生长的更好。 一滴可以兑很多水,那这一瓶的价值远远大于那十两银子。 苏南笙先不去想那些,她打开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就如同普通的水一样。 这个直接喝下去应该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毕竟这瓶水,她之前闻所未闻。 但。这东西既然要和她做买卖,就不得出什么幺蛾子吧? 想到买卖,突然想到,这商店是怎么扣银子的? 苏南笙赶紧打开荷包查看,原本荷包里,总共十个银锭子,一个银锭是十两,现在足足少了两个。 苏南笙感叹这商店黑啊,开启要十两,买灵水要十两。 而这荷包一直是在她手心攥着的,这样就凭空消了两个银锭子。 这么神奇? 苏南笙看向手中的透明小瓶子,苏南笙下定决心。 她决定试一下,如果这个商店准备坑她,没必要这么麻烦。 说做就做。 她仰起头,瓶嘴倾斜,滴下一滴…… 看到那么大的一个瓶口,居然只能滴下一滴…… 那滴水根本没有感觉似的流进身体里,她也根本没感觉到这滴水有什么味道。 瞬间,她发现自己昨天做手术的疲惫感,瞬间被清空了一样,如一个犯困的人猛然间闻到了薄荷味道,一下子提了神,还很舒服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可以在缝治二十个受伤的士兵,她只感觉到精神饱满,浑身充满着用不完的力量。 这个感觉十分微妙。 那她可以用这个灵水兑在萧瑟的茶水中。 她是不可能让萧瑟直接服用灵水的,却可以慢慢在生活中调理他的身体,在她没想到解毒方法之前,别死的太快。 说实话,她现在居然舍不得他就这么死了。 苏南笙开心的到集市上买了一些肉和菜,赚了大钱,当然要犒劳下自己。 而同时,村里也热闹了起来。 昨晚苏南笙坐着高端的马车回来,村里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 “你们瞧娶个媳妇又有什么用?她媳妇自己天天跑镇上,也没想着带萧母去。”说这话的是李婶,她一向讨厌萧母,难得逮到机会就开始嘲讽。 萧母身上有一种村里女人都没有的从容气质,年轻时那容貌很出众,村子里的女子就没有不嫉妒她的。 就算她现在老了,但生活并没有磨灭她那种气质,反而更添了风霜之感。 “就是,她那媳妇,一看就不是安分守己的人,坐那么好的马车回来,指不定勾引了哪家有钱的公子哥……”旁人附和着。 一听有人附和自己,李婶更加来劲,“就是,你说她这媳妇是不是被男人滋润多了,气色是越来越好了。” 村子里的妇女凑在一起无非就是那么几个话题,反正没有男人在场,他们越说越没下线。 她们没看到,拐角处露出一丝衣角。 萧母紧捏着手绢站在墙角里,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双唇紧闭。 平日里她虽然不屑与这些乡野村妇嚼舌根,可从没想过安分守己的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她们茶余饭后的谈论话题。 窝着一口气回家,正好看到从镇上回来的苏南笙,脸上的笑意离老远她都能感受的到。 “娘,我回来了。” 南笙亲切的打招呼,可不知为何萧母只冷着一张脸,扫了她一眼,便不声不响的回屋去了。 独留苏南笙一人,满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