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鸿雁拦在两个白袍人身前:“这是我的朋友!杨叔你放过他吧!他只是担心我的安危,以为你们是跟踪狂而已!”
两个白袍人看了看卢鸿雁,又看了看燕三:“朋友?那就更不能放过他了!都主有令,所有靠近小姐的非亲属异性,都要在人间抹除!”
听见这话,燕三算是明白啦!感情是自己搞错了,这俩是卢鸿雁父亲派过来的保镖?
拦在燕三身前的白袍人可不会给燕三思考的机会,“唰”一下抽出腰间的两柄短刀,刀柄选用特殊的木材,整个刀柄光滑顺手,像是被人经常使用,从而盘得圆润一样。
白袍人紧握双刀对准燕三就刺了过去,燕三从怀里拿出那块金砖,狠狠拍出去,“当啷”一声,拦住白袍人攻过来的一刀。
燕三紧接着上身下转,电光火石之间,躲过另一刀的攻击。
白袍人看着燕三手里的金砖:这小子好大气,竟然用金砖迎战。他们可不知道,这实在是没有办法啊!燕三全身上下就这一块硬物。
刀锋划过金砖,在金砖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刀痕,刮做金粉落在地上,让燕三直呼心疼。
燕三身形一转,身子钻进白袍人的怀里,双肘一顶,将白袍人击退。
扭过头来,看了眼卢鸿雁身边的白袍人,斜了一眼,对着卢鸿雁说:“卢小姐,你父亲真够封闭的。竟然连异性朋友都不能有!”
这对身为白袍死士的两人来说,燕三这话无疑是在挑战都主的权威,是极为嚣张的表现。
“你敢嘲笑我们都主!”杨叔大怒,一甩手,袖子里飞出三柄袖箭,那袖箭的样式和陈教头那天用过的几乎一模一样。
燕三一脚踢飞身边的木板,抓住挡在身前,那三只利箭精准无误地扎进燕三身前举着的那块木板上,径直穿透木板,只留了半截在另一边。
“嘶”燕三倒吸一口凉气,这要是打在自己身上,那不是直接穿透胸腔,直达脏器吗!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凉凉”!
燕三一脚将木板踢飞出去,砸在白袍人的身上。白袍人横臂而挡,让燕三有了逃脱的机会。
“卢小姐,趁早换批保镖吧!我这么轻易就将你带出来了,肯定是他们不作为。你说他们连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完不成,养他们有什么用,倒不如养条狗!再会!”燕三三两步登上另一边的矮墙,一个翻身下墙,燕三消失不见。
“竖子别跑!”
白袍人跃到墙头,四处张望早就不见了燕三的身影,只好不了了之的下来。
“小姐,属下没能保护好小姐,请小姐降罪!”两个白袍人跪了下来。
“降罪?降什么罪,降你们把我朋友赶走的罪?算了吧,我知道你们听从我父亲的命令!不怪你们,你们起来吧!”卢鸿雁坐在一头石砖垒砌的石台上,翘着二郎腿。
听到卢鸿雁不追究责任,两人终于敢站了起来。
“我让你们调查的刘记饭庄怎么样了!”卢鸿雁开口问责。
两个白袍人相互看了看,又跪了下来,低着头:“属下,放心不下小姐,不敢离开小姐半步,故未能调查!”
“还没有去?杨叔,你们的办事效率一点都不高!”卢鸿雁小嘴一翘,见二人还跪在地上无动于衷大喊,“还不去——办!”
两个白袍人终于站起来一鞠躬:“小姐放心,属下这就去,不过还望小姐早些回去白鸽楼!不然您走丢了,我们可担待不起!”
“快滚!”卢鸿雁生气了,脸前的两缕发丝都被吹出来的空气,吹的飘起来。
两个白袍人可见识过卢鸿雁生气的模样,不敢言语,低着头身形一步步退出巷子。
见两个烦人的“小尾巴”终于走了,卢鸿雁瞬间感到一股无比的快感,可能这就是自由的感觉吧!
卢鸿雁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开心地哼着歌谣。
恰在此时,从巷子另一头走过去一伙土匪。土匪们膀大腰圆,凶神恶煞,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引得众人四散而去,不敢与其正面相遇。
土匪们的肩上扛着一个昏迷的同伴,土匪们路过巷子口,或是听见女人的歌声,或是看见卢鸿雁这等国色的美人,心里痒痒,竟然一下子涌进小巷里来。
走进巷子,众人看见卢鸿雁那身段,那脸蛋,心里就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在爬,痒得不得了。
“兄弟们,这还要什么二当家啊!”一个人一把丢掉肩上人的一条腿,另外几个人也跟着做,将被张梅云大的昏迷的二当家丢在一旁。
一伙土匪,伸出双手,一脸猥琐地留着口水,身体一步步朝着卢鸿雁慢慢走过去。更有甚者,脱掉了上衣,露出肚子上那肥肥的脂肪,或是瘦骨嶙峋的身躯。
“没想到,跟着二当家来打擂还能遇到这等姿色的美人!”一个土匪伸出手朝卢鸿雁的小脸摸去。
卢鸿雁猛然睁开了眼睛,看见突然冒出来的一众男子,吓得一激灵,身形退了两步。
“你想干什么!”卢鸿雁大叫。
伸出手的男子一步步靠近卢鸿雁,嘴上也不客气:“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男子伸手就要去抓卢鸿雁,卢鸿雁佯装害怕,抽出腰间的长剑,剑锋对着众匪徒:“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动手了!”
一众土匪看着卢鸿雁哈哈大笑:“你动手啊!你动手啊!你能怎么样,给我们打一套‘歹徒兴奋拳’吗?”
卢鸿雁嘴角一撇,心中暗笑:正好拿你们饲剑!
卢鸿雁一剑劈出,那最前边的歹徒举起来的手一下子被砍断,掉了下去掉在石台上。
歹徒抓着自己失去手掌的小臂大叫:“啊!啊!我的手!”
歹徒身后的一个土匪指着歹徒笑道,“就你这警惕性,还抓女人?你滚开!”
说罢土匪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歹徒,冲身后的土匪喊:“兄弟们,这娘们性子够烈,是我喜欢的类型!等我先爽完了,再让哥几个尝尝鲜……”
话还没说完,长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捅穿了那人的胸膛,那人满脸写着不可思议,嘴里还只管动着,但这一次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从嘴里不断流出红色的血来。
【作者题外话】:今天修改了前文,增加了一部分顺应发展的情节,让文章衔接不过于突兀。所以改变了整个文章的章节次序,希望各位读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