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溃散而去的同时,又听一声狼嚎,一头比刚刚土狼大一倍的土狼,出现在众人面前。冷冷地看着这帮蝼蚁一般的人类,幽蓝的眼睛里充满了玩弄的意味。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应雀骂道。
“无妨,使用司马三角杀!”燕三折断一截树枝,理了理做了一截短棍。一身令下,应雀翻身下树,鸿飞也跑到燕三身后。
那头狼王见有两个点心要跑,瞬间冲了出去。燕三可不给它这个机会,一短棍扫了出去,狼王来不及躲闪,被一棒扫在脸上噶好难过,那毛刺一样的断枝砸在狼王的头颅。
“你的对手是我!”燕三大喝一声。
两人趁机飞速封住了狼王的退路,将狼王按计划封在自己的三角笼里。
燕三理了理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一棒挥出,被狼王一爪子挡住,紧跟着狼王的一爪抓向燕三的后背。燕三弃车保帅似的空翻出去,上衣瞬间被完全划破。
鸿飞两人相对点头,一剑先刺了出去,刺到狼王的皮毛上竟然被皮毛引得斜划出去,鸿飞赶紧抽回来又是一剑劈出,在狼王那毛茸茸的背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刀疤。
狼王扭过头张着大嘴向鸿飞扑来,鸿飞当即用剑在空中变换,双臂支撑,横挡下狼王前爪的一连串的进攻,乘其不备,一剑挑起了狼王的下巴,紧接着一拳锤出,重重的打到狼王的下巴。
与此同时,燕三侧身快速地抽出三棒,抽打在狼王的同一根肋骨上。狼王的利爪忽然横扫而来,燕三一个不注意被在胸口处留下了四道深深的爪印,血液瞬间从燕三的胸口流出。
“雁落!”应雀大喊一声。
燕三一把将腰上的飞镖丢给应雀,用木棒撑着身体站起来。
应雀接过飞镖,“唰唰”就是两镖。两镖正中狼王前肢的膝盖,狼王前肢吃痛跪了下来,鸿飞的长剑迅速落了下去,狼王擦着肚皮上的皮毛就躲了过去,鸿飞的长剑劈了个寂寞。
燕三看了一眼伤口:不得不说这一爪子,挠的心窝子都疼。
鸿飞长剑不停止,转而刺向狼王的眼睛,狼王顾不得躲闪,但也不慌不忙,甩头一顶,将鸿飞顶飞出去。
应雀趁机将三根飞镖狠厉地刺向狼王肋骨间的缝隙里,狼王一摆身体,将应雀也顶飞出去,应雀脑袋撞到一棵树上,树上落下一截树枝压在应雀的腿上。
“应雀!”鸿飞长剑搭在肩膀上,前冲旋转,剑锋朝狼王斜劈而去,狼王向后一闪,躲了过去。
鸿飞忽然感受到一股强风朝自己袭来,来不及躲闪,鸿飞被狼王一巴掌拍倒在地,不敢犹豫,鸿飞一个打滚躲过狼王接下来的连击,鲤鱼打挺似的站了起来。
燕三握着短棍,一跃抓住树枝,对准狼王的脑袋落了下去,一段棍砸在狼王的脑袋上,狼王的脑袋挨了这么一下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倒是短棍裂成两截。掉在地上。
狼王两眼怒视着燕三,燕三则一脸尴尬地看着狼王:“我说我是不小心掉下来的你信吗?”
狼王一巴掌将燕三又打飞出去。
鸿飞看见狼王背对了自己,知道机会来了。看准狼王,一剑削出,削掉了狼王半截尾巴。
紧接着,翻身后退甩手就是三枚飞镖,那飞镖却卡在狼王脖颈上的毛发里,狼王一摇头,飞镖落到地上。
一击成功,鸿飞信心大涨,剑锋向下,刺向狼王的利爪。
狼王很愤怒,眼晴里充满了怒火,一个前顶,顶到鸿飞的肚子,紧接着张口就咬,鸿飞来不及躲闪,用剑锋顶在狼王的鼻骨上,长剑被压的弯曲,借助长剑弯曲的弹力,使自己逃离狼王的利口尖牙之下。
燕三落了地,拔出应雀的长矛,挪开应雀腿上的树枝,将长矛递给应雀,紧接着自己又从野狼的尸体上取回断刀。
两人快步跑到狼王的身后,再一次组成司马三角杀,三个人相互旋转,换位,让狼王不知所措,不敢对任何一个人动手。
终于,狼王张嘴冲燕三咬去,燕三一刀削掉了狼王的皮毛,又一脚踢在狼王的下巴上,让狼王断了几颗牙。
应雀趁机一矛刺出,刺进狼王身体后,又将狼王向下压,狼王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前肢膝盖骨的伤痕终于受不住了,跪了下来。失去了前爪,狼王就如同拔了牙的老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恶狠狠地看着燕三。
“卑劣的畜生。”燕三挥刀就要砍下去。
“雁落,你看!”燕三顺着应雀指引的方向看去,看见从林子里窜出几只野狼,恶狠狠地对着三人呲牙咧嘴。
“还来?”燕三抓起一块石头就丢了出去,砸在野狼的脑袋上,野狼无动于衷。
燕三又将断刀放在狼王的脖颈,野狼们又“嗷呜嗷呜”地冲着三人大叫。
“恩人,我们都已精疲力尽,再来几只野狼肯定是对付不得了,收手吧!”鸿飞抓住燕三的手腕。
燕三摸了摸胸口上的爪印。鸿飞说得对,我们三人多多少少都受了伤,再来几只野狼肯定是对付不得了。非要杀那头狼王,这几只野狼定要冲出来与我等交战。
权衡利弊之下,终于燕三决定放狼王一马,一把抓住狼王的上下颚,拔出膝盖上的飞镖。将狼王踢出去半米,大喝一声“滚吧!”
三人相互搀扶着靠到一棵大树下。森林里横尸遍野,血流成河,就连附近的落叶都被染成了红色。
三人身上也净是些兽血,燕三从怀里摸出那瓶金疮药,靠在树根旁,用金疮药一点点抹平胸口的爪痕。
“嘶!”这钻心的痛疼,让燕三忍不住骂娘。狠狠地敲了几下一旁的大地,终于将愤怒发泄出去。
应雀累到了吗,也不关现在安不安全,靠着树干就睡了过去,发出“呼呼”的呼噜。
鸿飞抓起把黄土擦拭着长剑上的血液,不断地擦拭着,闻着浓重的血腥味不由得磕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