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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传说

作者:飞天大鹏 | 分类:历史架空 | 字数:0

第43章 硬道理

书名:帝国传说 作者:飞天大鹏 字数:3.4千字 更新时间:05-18 17:55

沐天泽对这样的酒宴兴趣不大,在得知众人只是以沐天泽为由相聚,沐天泽更是觉得无味。

沐天泽到来才知道是大场面,这里一共五桌

第一桌:现在在南直隶一带清剿残匪的左良玉;南直隶内阁首府的马世英;阉党主要人物的阮大成;前内阁首府温体仁;还有就是坐在温体仁旁的史可法;留守南直隶的鲁国公、宋国公、韩国公;还有就是云南的黔国公。

第二桌:南直隶的世袭伯爵后代,和南直隶的主要官员

第三桌:以东林党为荣的士子

第四桌:又是各地士子

第五桌:是南直隶的豪强乡绅

沐天泽做的第一桌最为奇妙,更为奇妙的是阮大成用筷子动过的菜,别人也是不会在动。短短一顿饭的时间,第一桌就分成几派。沐天泽从宴席中就能看出火药味来,沐天泽也是不为多想,听着韩国公几人一起吹嘘着祖上的光辉事迹……

菜过三旬酒过无味,也相互的隔桌敬起了酒泾渭分明,倒把今天宴请的主人翁晾在了一边,沐天泽也乐得自在,只是也不虚此行,满足了他对这些赫赫有名的人物,这次是得见真容……

去京师的时间还早,沐天泽所幸就在南直隶做起了生意,从靖江的货船上弄来云南的土特产,还有生产的纸质香烟,也算是给南直隶注入了一点新鲜玩意。

沐天泽也是物有所用,让自己的亲卫在南直隶周围一带大采购。沐天泽风风火火的干起了商人的生意,一时间也是在南直隶传开了……

闲暇是沐天泽总会陪着几女一起谈谈人生理想、讲讲笑话,也是逗得几女哈哈大笑。对于这难得的清闲,沐天泽是格外的珍惜。

方以智今天是穿的格外的惹人注目,故意在沐天泽眼前来回的走了几趟,这才引起了沐天泽的注意。沐天泽道:“今天又要去哪溜达!穿的这么显眼。”

方以智才神秘道:“今天有个诗词大会要我去参加,爵爷我们一同前往。”

沐天泽就是奇怪了,方以智也是知道自己对诗词是不敢兴趣的,但看到方以智不停的对自己扎眼,明白内有玄机道:“那我也去见识见识。”

“我是正有此意,只是怕你在这温柔乡不愿去啊!”方以智是说完看向秦飞燕等人。

“你不是想见见和我齐名的几人么?他们今天可是都在场啊!这一次可是我们江南文人的盛会啊!”方以智继续诱惑道!

几女子也是知道沐天泽总不能老陪在她们身边,秦飞燕倒是直爽:“天泽你去吧!一直跟在刘魁等人身边,怕你也变得像块木头了。”说完又引起了几个女子的娇笑。

沐天泽也是心动,只是方以智去的地方都是烟花之地,秦飞燕、方子妍两人可是三令五申的对交代不准沐天泽去那种地方。这不是几个妇联协会的刚和沐天泽关系好转,沐天泽也是记忆犹新。冲着方以智打眼色道:“不好吧!我还要陪子妍、飞燕她们呢?”

方以智会意,继续道:“这可是一年一度的盛会,很多人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这次不待沐天泽说话,方子妍也道:“去吧!,总不能成天和我们几个腻在一起。”

沐天泽为难道:“那我去?”

“去吧……去……去。谁愿意和你在一起似的。”秦飞燕说完还憋了一眼沐天泽……

等到沐天泽、方以智等人去了清雅阁,已经是热闹非凡。这哪是什么诗词大会,说白了就是一众花花公子消遣的地方

众人见复社四公子之一的方以智到此分分起身相迎,方以智也是一一还礼。

方以智像众人介绍道了沐天泽。

只有方以智的好友来给沐天泽打招呼,其他人是热情不大。

半响不见佳人,却来了一个年近五十的老者。

这次众人又是见礼,比之前的方以智是更为的热情。

沐天泽也是多了看了几眼,问身边的方以智:“这老者是谁?”

方以智介绍道:“钱学士钱谦益,清流的领袖。”

不多时在台上的阁楼幕帘里响起了优美琵琶曲,接着又是琴声响起,一个妙曼的身影开始起舞,又是动听的歌声响起。

台下的众人是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一曲完,帘幕在婢女的拉动下缓缓打开。

几个妙曼的女子开始走向前来,在台下也有见过几女子的,每每依然是惊艳如初。

四位女子同声道:“小女子等不才,献丑了。”说完也是微微一礼。

台下的欢呼声叫好声一片。

方以智像沐天泽介绍道:“这四人分别是寇白门、马湘兰、董小碗、陈圆圆。”

只见一人感叹道:“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时回。”这人依然是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接着又走出四位女子柳如是、顾横波、卞玉京、李香君,

这八人就是名动江淮的八大家秦淮八艳,是各有千秋、美的不可方物。

顾横波向前一步:“各位相公有礼了,今日我等聚集于此只为义演。”

接着柳如是向前接着道:“几日所捐款项,只为前线将士筹集义款,望各位相公慷慨解囊……”

见柳如是出来说话,钱谦益起身一礼道:“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柳如是也是微微一礼:“奴家这厢有礼了。”

“在下钱谦益,今日得见柳大家是钱某的荣幸。”钱谦益是满面荣光。

钱谦益此时出来说话时打断了大家的雅兴,众人算是明白了这钱谦益此行的目的,只是碍于钱谦益的身份不好发作罢了。

一个头发快要花白的人,对一个貌年轻美貌的花季少女暗送秋波,想着沐天泽都是恶寒,也很是不快道:“钱先生现在是几位大家表演才艺的时候,你就不要打扰了大家雅兴了。”

“这……”钱谦益见沐天泽打断他和柳如是说话,也是一时愣住了。

见沐天泽对钱谦益说话很是不敬,顾玉书起身出言道:“这里是文人士子诗词风雅之所,不是俗人只懂打杀满身铜臭之地。敢问爵爷久居荒蛮之地的俗人、野蛮人能否懂得欣赏。”

众人虽都不满钱谦益的行为,只是钱谦益是他们江南人士,又是清流领袖。众人也是分分附和:“有此人在八大家是对牛弹琴也”并有人扬言让沐天泽滚出去。

沐天泽也是说了大家的心声惹来一身骚。沐天泽出言反驳道:“若不是我们这些打打杀杀的人,你们能安享在这风雅之地?若不是我们满身铜臭,你们能喝道这佳肴美酒?”

“强词夺理,这天下是我们读书人治理天下,哪能是你一个粗俗武人可以品论的。”魏学濂接着说道

“中原是赤地千里,你们确是在这里纸醉金迷、美酒佳肴。还谈什么治理天下狗屁不是,我是羞与你们同伍。”沐天泽说完准备起身要走。

“不能走!你有辱我们江南士子,我们要告你,就算告到朝廷也要脱了你黔国公这身官服。”只见一人向前拦住沐天泽,很多人也起身挡住沐天泽。

方以智见事难以控制,出言道:“黔国公初来南直隶大家别见怪。”

见方以智出言,方以智好友陈贞慧、冒辟疆、侯方域几人也是出言相劝。

钱谦益多年在官场,哪是这些自持有才便目中无人的士子可比,围着大明黔国公这是可大可小。出言道:“大家都散了吧!我们继续欣赏八大家的才艺。”

台上的几女子也出言道:“是啊!是啊!我们在舞一曲如何。”

众人才作罢。

方以智见沐天泽再到这里也是无趣。所幸招呼冒辟疆几人道:“我在云南和黔国公共同完成了几篇杂文,几位有兴趣和我一起去研究研究?”方以智这样说,是让大家觉得沐天泽读书人。

冒辟疆几人通过书信,也是对沐天泽治理的云南,颇感兴趣。见方以智如此说,也都欣然应允。

顾玉书觉得沐天泽这么一走,又有复社四公子撑腰,日后定要找他秋后算账。顾玉书道:“要走也行,黔国公要向天下士子道歉,黔国公不敬孔夫子,我们都是孔夫子门生,岂容别人侮辱。”

一提到孔夫子,这下这里的人是坐不住了纷纷让沐天泽道歉。

沐天泽是够憋屈的了,对方要是在战场上早就用火铳给他打成马蜂窝了。自己的忍让,转身又给自己扣一个不敬孔夫子的帽子。冷声道:“怎么道道歉法?”

顾玉书哪想沐天泽会这样乖乖就范,一时语塞。

同是东林遗孤的顾学濂,眼见有名望的士子都在,这次是复起东林的好机会。道:“你先是不敬孔夫子在先,又侮辱天下读书人在后,更是有辱斯文说出歪理。你要向着天下读书人道歉赔礼。”

“我说的是歪理,那什么是真理。”沐天泽是冷声道。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当然是我儒家经典为真理。”魏学濂道。

这时一个士子拿出一本书,书上面有孔夫子画像。走到沐天泽面前道:“快在孔夫子画像面前,向天下读书人道歉。”

“对……道歉……”一时间沐天泽也是千夫所指,还有向沐天泽吐口水的都有了。

沐天泽是气急反笑。没想到这些人迂腐道如此境地,不顾青红皂白的攻击自己,只是以为他们同是读书人。只因他们是东林人,自己是个外地人。

沐天泽算是知道了,不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是兵与秀才有理也说不赢。沐天泽对着顾学濂道:“那你们又知道,我们这些俗人、野蛮人的真理又是什么?”

魏学濂见自己也占到上风,想必魏学濂不顾敢直言怒斥黔国公,今日便会流传出去。自己今日此举,也会被天下读书人乐道:顾学濂不畏强权。也完全忽视了沐天泽已是发怒的边缘,无心道:“你们的真理,我不想知道。”

“那我就让你永远记住,拳头大就是硬道理。”说完不待众人反应,一拳打向顾学濂。

文弱的魏学濂哪能经得起沐天泽一拳,当场是鲜血直流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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