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醒来
迷蒙,昏沉,渐渐看清眼前。
四周不大土墙屋子,头顶上盖着干枯厚重的茅草,偶尔有亮光在茅草间隙间闪烁。右边墙角一张陈旧杂木拼凑的木板斜歪歪得放在由俩堆不知名碎石搭成的床脚之上。床板上一张洗的褪色旧帆布床单铺在上面,四处边角还露出凹起用于垫床用的干枯稻草。虽然简陋但却没有什么油光可鉴的污渍之类的还算的入眼。
床头旁边摆着这个差不多要腐朽得旧木矮柜,可能稍微一点的外力就会让他散架成一堆碎木吧。上面闲散得搭着几件看不清的素麻布衣服,怎么看都像在地里干活用的衣服。
矮柜上半截是一道四方的窗户,干草制成的简易窗帘由俩根细长的干竹棍支撑着。从窗户望去,隐约出现几抹恍惚的绿色。
床得前面是一个用碎石围成得火塘子。没有烟火,堆了厚厚一层木材燃烧后得黑白相间的灰烬。火塘正上方四根看不出材质的铁丝一类的细线分四面吊着一口黑漆漆的铁锅。虽然锅黑的通透但看不到一丝的反光油亮之色,真就是直接的大黑锅,黑得透彻。
再往对面放着俩口一米左右高一胖一瘦得俩口土制大瓦缸。看的出胖的大缸是水缸,它的表面光洁不染尘埃。另一个则不然,灰蒙蒙的外面还带着蛛网之类渣尘,不是米缸就是储物用的。再往后的土墙上稀西歪歪得挂着破烂草帽,带着斑斑锈迹的镰刀等农作工具。
屋里的凹凸不平的土地上现在正平躺着一个不到一米七左右的短发男人。平头、圆脸、有些微挺得小肚子,无疑这是个人过三十中年人。只是看上去皮肤稍微还凑合不那么显老,像个二十**岁得模样。放到现在社会也就是个矮矬穷得屌丝猥琐大叔。
微弱的呼吸一起一伏得胸膛,看的出来他是个活人。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在沉睡或者昏迷了。
突然那人的右手动了一下,慢慢的又动了一下,这人要醒了。
只见那人慢慢翻过身,用双手支撑着自己慢慢坐了起来,用双手手指不断揉搓着自己的俩边太阳穴。
“头好痛昨晚的酒又喝多了。”
“又起不来上工地报道了。”
“昨晚就不该兴起和那几个工友啤酒配大牛二,整大发了喝杂了,断片!”
七斤坐在地上不断嘀咕着
想要眯着眼站起来头却痛的要死,感觉头里像塞满铁铅一样,努力挣扎试着站起来,试了一下又颓然坐回地上。
“全身无力”
不管了这眼看马上要还信用卡了,怎么样也得搞点钱啊。上不了工地就找个临时工做做一百八十的也是钱啊,最少今天的饭钱也要有保障啊。怎么也得起床!
张开眼,准备起床!
可就一刹那间,七斤整个准备动的身子停住了,整个周围环境映入眼帘。这是撒,我怎么躺地上了。这是哪,哪个废弃的土茅屋?
“这几个狗日的,不会看我喝醉了就把我丢工地山脚下得的废弃棚屋了吧!”
“还尼玛好兄弟,好工,艹外省人果然靠不住。”
七斤无语的挣扎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周围。心念到把我送个旅社也他么才百八十的用的着把我丢在这种地方?不会故意整我的吧,把我丢这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是个流浪汉呢!好看我笑话吧。等回工地看我不整回来,等着吧你们几个。
碎碎念得慢慢走动着手他在门框上,踉踉跄跄的走出茅屋。
地上的土面是干燥的,说明昨夜没下雨,六月天气也不可能会打露水,可是头上的天空和云气总是灰蒙蒙的,有种要下雨的感觉,十分怪异。
茅屋前面是个用简易树棍子篱笆围成得小土院。坑坑洼洼的地面说不出的寮寂与冷清。院子四周的山地绿油油的长满了植被,周围被几座不高不矮得小山围着,形成一个凹槽,这座单间的小茅屋就坐落其中。门前一条只够一人行走得蜿蜒小路,弯弯曲曲通向雾蒙蒙的远方。
“不对啊,工地旁边的山应该可以看见周边的城市建筑才对,怎么这看过去除了山还是山啊。”
“几个牲口不会把我丢乡下山里了吧,玩过了吧。等我回去非让他们几个掉层皮不可。”
“不管了,先回去再说。”
七斤在骂骂咧咧中走上了雾气蒙蒙的小路……
【作者题外话】:楔子
本人这么多年来总是多梦,梦这东西对于真理上的科学解释他属于什么。为什么人类会有做梦,其他物种是否也会做梦,这个问题在全世界也是未解之谜。没有哪个科学可以证明梦境也许是不是另外一个真实又或者我们所不理解高维世界得投影。总之莫名其妙了本人现实中普通人一个完全版得废材,什么都干过什么都不精。忙忙碌碌在这世间几十年,混个温饱发不了财饿不死自己。本来也没有想过写东西这一类,可每次一睡觉老爱入梦。各种光怪陆离,奇妙飘渺的梦境不写出来又觉得可惜了。前面也写过关于梦里的书,可现实生活让我不得不中断那些创作。本来不想写了,昨夜入睡又偶得这一梦,属实精彩所以又想开始创作与大家分享。写的不好也别见怪各位毕竟这只是一个普通人想表述自己奇妙梦境幻想的陈述而已,无事当做是打发无聊时间吧了!下面与诸君共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