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洪虎是怎么回事?堂堂南郡恶霸,连一夜时间都支撑不了!”
“害老子白跑一趟!”宋偿一咬牙,不由骂道。
从西山郡过来,走了一百多公里,结果!就要到南郡,做买卖的主家,就这样没了,宋偿的心里,如何能好受。
而一旁的汤化,却是发现了端倪了。
“不,宋兄啊,这一次,咱们是真的遇到大敌了。”汤化面色逐渐凝重起来。
哦!
宋偿微微有些惊讶,在南州境内,汤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能让他说出这一句话,可是很不容易啊!
“此话怎讲?”宋偿疑惑问道。
汤化继续道:“你可知,咱们为何会这么快得到消息?”
“为何?”宋偿依旧不明白。
这宋偿脑子里的想法简单,在南州顶多算个土霸王。
而汤化,能成为南州第一的霸主,比宋偿而言,更具备远虑。
可以说,汤化是绝对的将才,所以!他的目光,才会放的比其他人更加长远。
“这消息,是秦朗故意放出来,来警告我们南州几大势力的。”汤化说道。
哼!
“那又如何?他秦朗区区一人,手里不过数千的兵马,难道还敢对我两家下手不成?”宋偿冷哼一声说道。
宋偿的部队与汤化的部队加起来,可是有近六万的兵马,这么庞大的一支队伍,他秦朗凭什么与他们打?
汤化看了宋偿一眼,颇为无奈摇了摇头。
这家伙就是个猪队友。
“罢了!罢了!”
“广阳军,随本将撤军!”汤化不在理会宋偿这大傻冒,直接传令大军撤回。
此次出征南郡,只带了七千兵马,本以为可以里应外合,直接干掉秦朗,没想到!洪虎居然这么没用,让秦朗轻松就给干掉了。
与其冒险去南郡,倒不如回广阳,整顿兵马。
这……
一旁的宋偿,脑子里嗡嗡一片,眼看就要到南郡了,汤化说走就走!留下他五千兵马,怎么可能干得过秦朗啊!
“汤将军,你我两家,万余兵马,难道还怕了秦朗不成。既然已快到南郡,你我两家不如联手,逼秦朗出城。”宋偿恶狠狠说道。
“宋将军要是想死的话,可不要拉上汤某!”
汤化自然不会像宋偿一般,跟个没脑子的傻子一样。
“你……”
见汤化理都都不理会自己,宋偿着实被气的不轻。
他实在想不明白,区区一个废王罢了,能有什么好害怕的!
当然,宋偿还没傻到,一个人去送死的地步。
见汤化撤了,宋偿心中一横,自然也率军撤退了。
此时的南郡城内。
秦朗将消灭洪家的事情,尽数抛之脑后。
对于他来说,灭亡洪家,不过一件小事罢了! 郡府! “殿下,你叫老臣来,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吩咐?”吴元枫走进郡府,不解的说道。 自从拟订制度后,吴元枫也开始渐渐忙碌起来。 秦朗回道:“这不是想请丞相,随孤去一趟月家么!” 哦! 吴元枫没觉得惊讶,毕竟秦朗惜才,他是真正体会到了。 只是没想到,他前日才推举月乾,今日就要亲自去拜访后者。 “既然殿下有心,那臣就随殿下走上一遭。”吴元枫痛快说道。“不过,咱们是不是需要,通知一下月家?” 哈哈! 秦朗微微一笑,“不用,孤想给月乾一个惊喜。” 也是,秦王突然驾龄月家,也足给月乾吓上一跳的了。 “叶影,备车去月家!”秦朗喊到。 “诺!” 叶影下去准备。 片刻时间! 两驾马车备好。 秦朗与吴元枫同乘一辆,另外一辆马车上,装的都是秦朗拜会月乾,所准备的礼物。 礼物不管多少,心诚就好。 当然,洪家被灭,月家一家,都沉浸在难以抑制的喜悦中。 因为,洪家对月家一直以来,都是封锁压迫,月家差点就要破产,洪家的那个小子,对月家更是咄咄逼人,要娶月语柔为妻,现在好了!洪家被秦朗灭了,也解了月家的**烦。 月乾一大早,就去帐房,其祖父身为户部尚书,做为后代的他,即使不能为官,也应该多立产业,不给祖上蒙羞。 “爹爹……”月语柔端来娘亲熬好的酸梅汤,进了帐房。 “哦…语柔啊!”见是月语柔,月乾将手里的笔放下,揉了揉太阳穴。 对于月语柔,月乾可是十分的疼爱。 “爹爹劳累了一早上,喝些酸梅汤,解解乏吧!”月语柔柔声道,“这以后家里的大小帐目,就由女儿来打理吧!” 月语柔从小就跟着月乾学算术,精通数学。家里的账目,在后者的眼里,几乎过目不忘。 月乾反对,“这算账是男人的事情,你一个女娃娃掺和进来,算个怎么回事!” “况且,你刚生出来的时候,那位道长就说了,你是有当凤凰的命!这种糙活,为父可舍不得让你干!” 凤凰代表什么?谁都知道,除了母仪天下的皇后,谁能代表凤凰。 “爹爹,江湖术士的话,岂可当真呀!”月语柔撇了撇嘴。 “好了好了,你先出去吧!爹还剩下一点账目,马上就算完了。”月乾喝了口酸梅汤,轻声说道。 门外,守府的下人,小跑着走进帐房。 无比礼貌的朝月语柔、月乾作揖一番。 “老爷、小姐,秦王来了!” “说是要见您!”下人说道。 秦王来了? 月乾眉间一邹。 听到“秦王”二字,他全身莫名打了个寒战。 后者的手段,他可是亲眼见到过呀。 他丝毫不敢怠慢,连忙起身。 吩咐道:“语柔,去找你娘亲,到后房熬些家里最好的茶过来。” “是!” 月语柔自然不敢懈怠。 “秦王”二字,现在在南郡的分量,谁都不可恭维。 月乾将着装整理了一下,快步走出府去。 见到秦朗、吴元枫,已经等候多时,内心更加惶恐不安。 “殿下、丞相,让二位久等了。” 月乾边走边抱拳。 “月家主事务繁忙,是孤叨扰了才对!”秦朗微笑道。 在月乾面前,他没有丝毫的摆架子! “岂敢!岂敢!” 秦朗如此礼遇,倒是令月乾自个,有些捉摸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