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两旁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天南海北的人来来往往,操着不同的口音,虽是穿的有些破旧,但依旧显着勃勃生机。
“卖大米喽!”“小扇子,油纸伞,做工精良,价格公道快来看看啊!”“本店今日大酬宾…………”
“兄弟,打搅一下。敢问这药店在何处啊!”“莫得事!这位客官一看就是外乡宁(人)。这往右两条巷子就是药铺了。”“多谢了!我到这人生地不熟的,也要住一阵子,敢问哪能寻个住处?”小贩脸色一喜,“这事啊!我倒是能给你推荐几个房。不过看你就一个人,也没多少盘缠,给你弄个小点的,成不?”“多谢了。”“莫得事,我过会替你去准备准备,等太阳落山时我们在这里碰头。”“晓得了!”
王贵别了小贩,拖着身体去了药铺。到了门前,“潘家药铺”映入眼帘,药铺里的大夫问道“你有什么症状?”“打猎时收了伤,就洗了洗,包了下,来求副治刀伤的药!”“晓得了!我给你开副方子,去那抓药。切记安药方来。”“多谢了。”王贵托人熬了膏药,敷在了伤口上。他想来也要住下了,便出了药铺四处逛逛,县城不小,集市更是热闹,“烧饼!新鲜出炉的烧饼!”王贵咽了咽口水,但还是忍了下去。付完这药钱,自己可不剩多少钱了。还得过日子,得省着点花。
不知不觉,已经日暮西山了,王贵又回到了小贩那,“客官您回来了啊!这是您的钥匙。”小贩殷勤地把钥匙递了过来。“有劳了!兄弟,这是你的跑腿费。”“诶呦!多谢客官!我这就带您去房子那。”“好!你开路。” 小贩用力地推开门,顿时满天灰尘,“实在对不住啊!这房子太久没人住了!”“算了!我自己打扫便是了!”“得嘞!您就这么住!那我就先走了!”“好!今天多谢了!敢问兄弟贵姓啊?我初来乍到,往后免不了麻烦你的。”“哈哈,免贵姓刘,叫我刘三就好了!”“行。谢谢刘兄弟了!回见!”“回见!” 经过一番折腾,王贵总算是安定下来了。他一边啃着馒头,一边盘算着将来,带来的盘缠剩的不多了,得找个差事,不然就得饿死了。“或许去酒楼能谋个差事,里面正找人,虽不能大富大贵,至少能混个温饱。说干就干!明天就去。” 王贵拍了拍地,打了打灰尘,便睡下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会有什么事呢?谁知道呢?管他呢?反正王贵是不管。什么哀愁忧戚都不往心里装,活得没心没肺,到也是大智慧。 王贵来带酒楼前,扛着大包小包的平头百姓,还有衣着华丽的富家少爷,酒楼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一个小二迎了上来,“客官是住店还是吃饭啊?”“哦!劳兄弟说一下,我是来应聘搬运工的。”“哦,行!你等着。”